她有这样的态度,大家便不再计较。
小护士看了眼冯小小的温度计,高兴地道:“三十七度六。温度降下来了。”
冯小小已经被科普过,正常的腋下温度为三十六度到三十七度。
刚来医院时她量过,三十九度五,这才输了多久的液,竟然降到了三十七度六,确实是太有效了。
小护士把温度计收起来,麻利地给冯小小换药瓶,叮嘱道:“输完液,温度就能正常,只是会反复,特别是晚上,可能还会烧,你得坚持吃药。”
冯小小前世没少得风寒,倒也是明白。
换完冯小小的药,小护士又去给隔壁床黄素华换药。
黄素华趁机又提醒她,做事一定仔细,千万不能马虎。
“我们病人的命可全在你们手上捏着,你得对我们负责任。”
小护士一迭声地答应。
护士长回到办公室,找李护士寻问了小护士的备药情况,又去了其他病房询问有没有人离开病房。
结果那三位病人住在一个病房里。
其中一位是自己来的,没人照顾,另外两位也只有一个家人陪同。
三位病人彼此都可以作证,病人和家属都没有离开过病房。
也就是说,只有刘若玲从备药房经过。
她心里大致有了数,却也没办法把罪名扣在刘若玲的头上。
因为没有证据。
没有人看到她进备药房,没有人看到她换药,也没有人看到她离开。
真要问她,她完全可以不承认,说不定会反咬一口,说是她们科室自己把药弄错了,让她去背黑锅。
如果其他人还可以理论一番,可刘若玲有那样的背景,护士长很难办。
既然她解决不了,那就请示领导。
她马上打了电话,把这事告诉了科室主任。
科室主任听她汇报完问道:“小刘和这两位病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护士长一顿,旋即摇摇头。
“这倒没有,就是上次刘护士她弟的篮球打到冯小小同志身上,当时就把她打晕了,送到医院观察过,后来没有大问题,她第二天自己就回去了,刘护士还和刘军长的爱人专门去冯小小同志家里道过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