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回床沿，刚拿起团扇，就见冯小小瞪大眼盯着他。
“你还没回答我。”
陆一帆装不懂：“回答什么？”
“如果我像以前那么不懂事，你还会觉得我最好吗？”
看来这个问题不回答就过不去了。
陆一帆略一沉吟，回答道：“你肯定会变得懂事，不可能一直那样。”
冯小小轻笑一声：“你，这么有信心？”
“对。”陆一帆干脆应道。
其实他心里也有点糊涂，小小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好了，像变了个人，他心里有过各种猜测，最后觉得应该是冯奶奶在梦里好好地教导了小小，小小听了进去。
虽然这好像有点封建迷信，可总比内瓤子里换了人能让人接受。
这一点，他是抠破脑袋也想不到。
冯小小见他这副表情，不好再继续问他。
原身那样的性格脾气，自私自利，蛮不讲理，爱慕虚荣，半点本事没有，却很能闹腾，到处惹是生非，这样的女人，稍微一了解，谁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