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桦被噎住,苏听桃毫不客气的笑出声。
见贺桦要暴,赶紧先一步道:“抱歉啊,不是笑你,想起点别的事而已,一会儿就开场了,你们来找我有事?”
风谣很有眼色,立刻说有事先一步离开,但她总觉得聂醒视线一直在她身上……
按理说明胥也该走,但这货像是丝毫看不出眼色。
甚至接过风谣的活,摆弄苏听桃的头发,耳环。
亲密按住礼服裸露的肩膀,笑吟吟道:“听桃姐,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我给你再弄一下。”
这话要不是别有意味,她把脑袋拽下来给明胥当茶壶,他就是故意说的暧昧,膈应顾北。
顾北并不是好脾气的,上前抓住明胥搭在苏听桃肩膀的手,硬生生掰下去。
“你还是出去找个地方蹲着比较好,酒宴人来人往,汤汤水水不断,一紧张就很容易打翻毁容,你靠脸吃饭,要小心。”
明胥垂下被捏住印痕的手腕,腼腆道:“我是靠听桃姐吃饭的,等你们订了婚,听桃姐也许会更大方呢。”
“我手有点疼,出去冰敷一下,顾先生力气真大,对听桃姐可要温柔点,她受不住力的。”
人出去后,顾北一言不发盯着苏听桃。
苏听桃拿眉笔填充眉尾,诧异回头道:“你们演哑剧呢,有事说啊,我又不会读心术。”
贺桦脸色扭曲:“有事现在也说不出来了,你没觉得刚才那玩意说话不对味儿吗?”
苏听桃好笑:“哪里不对味?我是他老板,靠我吃饭很正常,你自己花花,别把事情都往那方面想,他才20岁,我可不像你毫无底线。”
“我要是有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能把他带到订婚宴,顾北眼前,玩灯下黑呢?我劝你没事修修禅,心里能清透些。”
贺桦气笑了:“我用这些年的风花雪月跟你保证,那玩意要是对你没心思,我把名下所有爱车都给你当贺礼。”
苏听桃无奈:“贺花花,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好了,分不清黑白灰了?”
“什么事都非得掰扯这么干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