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听桃也不忍了。
讥讽道:“我为什么要愿意,你出门被强上开心吗?别以为你是太子,强迫女人就是恩赐,你又脏又恶心!”
被如此羞辱,郝连景竟也没发火:“恶心……本宫姑且对上刚才对你做的事,可脏什么意思?”
听桃擦着被吻过的脖子,满脸膈应道:“你碰过多少女人了?你很脏!”
“本宫不曾碰过任何一个女子,通房都不曾有,正妃侧妃妾室也无。”
听桃僵住:“怎么可能?你是太子!”
“没什么不可能的,郝连灼也没有正妃侧妃,但他一定私下碰过女子,父皇不喜世家血脉一直混杂皇族,压着我们不成亲,所以母后才会着急。”
真的是无了个大语,给最大的两个世家弄出皇子相杀,又不准人家成亲,这陛下也算是被逼到了极致。
郝连景扫视听桃露出的大片春光,伸手捡起地上的衣衫,给她一件件套上,穿衣服时无可避免碰触。
听桃本想自己来,但见郝连景肩膀还在流血,也不敢太过放肆,以防人头落地。
任由郝连景侍候穿好衣服,听桃想着……也许还有机会苟命。
“今日之事虽是本殿过分,这一刀……”
听桃赶紧道:“殿下,奴婢不是有意的,奴婢只是吓到了。”
见郝连景不说话,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软榻上的她。
听桃赶紧去抱郝连景的腰,泪珠顺着明仁的眼底滚落而下。
“殿下,奴婢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反应,没有伤殿下的意思,殿下……能不能不怪罪,奴婢知错了。”
郝连景俯身,面容和她极近,一字一句道:“你这一刀瞄准的是心脏,本宫躲闪慢一点,此刻已经死了。”
听桃脑子转冒烟了,怎么解释呢?
这丫的被皇后动了手段,不碰别人碰她,想来是对她有些色心,那正好利用一把。
“不是这样的,奴婢岂敢刺杀太子殿下,真的不是……”
似被吓到了,又无从解释,听桃慌乱起身,唇却撞上郝连景的唇上。
郝连景雅美玉眸一暗,在她闪躲前含住红唇,不容她躲闪。
唇瓣相触是不可能满足郝连景的,但也只是探舌勾了一下她的,便呼吸粗重起身:“云安,送她出东宫。”
成了,脑袋保住了。
听桃麻溜的爬起来,出了云安打开的门。
云安见太子肩膀还插着匕首,惊呼:“殿下,快,传太……”
“本宫无事,先送她出东宫,回来给本宫包扎。”
云安捏紧手里长剑,愤恨的看着听桃,这屋子里就她一个外人,这一刀怎么看都是她干的,竟敢伤了殿下,他杀人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