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在想,对方的实力肯定不止如此。”。
阿尔问道:
“真的吗?我们真的只能跟他们和谈吗?”。
“这不是正在商量嘛,”苇河脸色不善“格里菲兹是我们三个人多年的对手,他的实力和性格我们最清楚,如果徐旷手里没有跟他对等或者超过他的能量,他是不会跟徐旷如此客气的,剑兰也早已经成了花池国的囊中物。”。
“不止如此”拉德隆终于说话了,他面色冷峻地对所有人道:
“那个未知的家伙才是最麻烦的,我仔细地观察了他的法力波动,发现他的级别应该远超过我,甚至到了圣域强者的巅峰,虽然离神级强者还相去甚远,但目前来说,我们无法稳稳地胜过他。”。
阿尔内心失落,但突然又窃喜起来。
他为王国的现状感到悲哀,但他转念一想,现在不正是个好时候吗,如果他能在这其中充当关键角色,那王国会不会被他进一步地掌控呢?
这一刻,阿尔的心里有一种叫做野心的东西疯狂滋长,难以被遏制。
“我认为不能求和,现在求和还太早,我们应该继续摸清楚对方的具体实力,而且既然对方可以各个击破我们,我们为什么不能各个击破对方呢?”。
苇河三人对视一眼,都对阿尔刮目相看。
“三位老祖,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卓越级,但我也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露怯的话,对我们日后真正想要的谈判将会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三人心中刚刚生出的那一丝丝欣赏瞬间烟消云散。
他们本来觉得阿尔会有什么高见,没想到绕来绕去还是躲不开战败后的谈判。
苇河看着阿尔,道:
“我们知道了,你先离开吧。”。
阿尔点了点头,对三人行礼,转身离去。
确认阿尔走后,拉德隆问道:
“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吗?”。
霍尔德斯满脸无奈:
“我虽然生了很多儿子,但只有这一个还算是成器,我不敢想象让其他儿子来管理这个国家会发生了什么事情。”。
霍尔德斯心酸极了,耕耘了这么多年,只有两个成器的儿子,其他儿子不是愚蠢就是无能、贪婪、弱小,而他的大儿子就更不一样了,那是愚蠢、无能、贪婪、弱小。
霍尔德斯一时间不太想说话了。
拉德隆道:
“我们再去一趟?”。
“没有必要了,”苇河挥了挥手,对二人道:
“你们难道没有想过吗?对方如果真的有圣域强者的话,会让我们发现吗?更何况之前他们已经藏了两年,现在再藏起来也不是完全不行吧?”。
此话一出,三人又是一阵泄气。
“那有谁能告诉我,我们难道就任由徐旷侵吞我们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