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有的。”姜落落认真回答。
“你——”
罗明月伸手够着马背朝姜落落呼扇。
可怎能够得着,不过虚架势。
“娘子,娘子,”姜元祥上前扯住自家娘子,“好不容易逮到孩子,怎么又上手了呢?”
“我真是——”
罗明月一一指向二人,“罗星河是捕头,衙门里的事不能不做,我就不说他了。你,不准再插手邓知县的事,要不回家,要不回凶肆,你选。”
姜落落捋捋马鬃,“我现在是衙门仵作,不能不插手。”
“仵作也就是验个尸,邓知县现在人都没了,还用你做什么?老戈是你师父,你见老戈成日跟着衙差跑?”
“我帮舅舅。”
“你舅舅用不着你帮。他能干就干,干不了就滚回家,替你爹做事也少不了他工钱。”
罗明月说着,又瞪向罗星河,“罗星河,邓知县这事让落落离得远远的!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你不知道邓知县是怎么死的?还带她去碰龙王庙?”
姜落落瞥眼道路左右两头闻声朝他们这边张望的人,“娘,案子都还没查明白呢,舅舅哪儿知道邓知县怎么死的。”
“你现在这么能多嘴!你怎么不早与我说做了仵作?不早说你插手邓知县的案子?还有你,罗星河!”罗明月在罗星河肩上又拍了一巴掌,“你这舅舅是怎么当的,与她一起瞒着,这是护着她?你这可是要害到她!若不是我听到风声,你们还要瞒我多久?”
罗星河抚抚肩头,“我们没打算瞒着,就是没顾上说。”
“我不管你俩怎么狡辩,反正从现在起,姜落落不准再插手这件事!”
姜元祥也帮腔劝道,“落落,你就听你娘的。你不知道,你娘听了城中那些传言……急的连饭都吃不下。总之,与龙王庙沾边的事儿,你就不要插手。”
姜落落绕过马身,来到姜元祥跟前,“爹,我又没做亏心事,不怕的。”
“子卿做了亏心事,还是盈盈做了亏心事?不还是前前后后在江边没了?咱姜家跟江边犯冲,你就不要跑去凑热闹了。”
姜元祥揉揉姜落落的头,“何况,邓知县此人……你若帮他,谁知道算不算亏心事,逆了天意?唉,落落啊,姜家就剩你这么一个孩子,若你伯父伯母知道,定然也会急。”
“邓知县是被人杀死的,背地里行凶杀人就是不对,若不把事情弄清楚,他岂不更死的不明不白?就像盈盈姐姐,当年有多少人将她的遇害编排出各种无聊的故事做消遣?而凶手却可逍遥法外,甚至还躲在哪个角落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要尽最大能力让遇害者死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