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学,但也……不错了。
老太太到底是点头同意了,谭羡鱼这才能够离开。
进雪庐不难,要么你足够聪明,要么有足够的银子就行。
反正用的是公账,谭羡鱼也不心疼,没几天便将霍修宇打发进去了。
霍修宇的事情总算暂时告一段落,雪庐书院里的先生里不乏人精,他们会将霍修宇管教得好好的,不用谭羡鱼再操心。
她还没过几天难得的清静日子。
直到这一天,霍容恺来了。
虽然之前两人闹得不愉快,不过霍容恺脸皮厚,谭羡鱼也没想过他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因此这次见面,两人的气氛还算平静,表面上装得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霍容恺坐下后,抱琴按惯例奉上茶,然后静静退到一边。
这时,屋里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分明是夫妻俩,看起来却很生分。
霍容恺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看到谭羡鱼的表情,即将出口的安慰话又咽了回去,改口道:“羡鱼,枝枝进门也有段时间了,作为平妻,本就该帮你分担,现在你一人忙里忙外,她却整天闲着,这说不过去啊。”
谭羡鱼诧异地瞥了他一眼。
这家伙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悦耳了?
虽然听着好像有别的企图,但能把话讲得这么婉转,还真是头一回。
“侯爷若是有事直说就行。”
听着她那冷淡而生疏的语气,霍容恺的心里莫名感到一阵不舒服:“……我们非得这么说话吗?”
迎上谭羡鱼略带惊讶的眼神,霍容恺提醒她:“你我可是夫妻。”
谭羡鱼眼帘微垂:“我知道。”
否则,她怎会坐在这里。
仅仅三个字,却让霍容恺觉得胸口像被堵住了一样。
许久之后,霍容恺缓缓呼出一口气:“其实你真的一点也不像枝枝。”
枝枝温柔可亲,哪像谭羡鱼这样,像只浑身是刺的刺猬。
但是……她以前并不是如此的啊。
她也曾脸红心跳地看着他,眼中仿佛揉进了满天的星光。
怎么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呢?
他望着谭羡鱼,谭羡鱼也望着他。
她曾经确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