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买些东西,分给其他几位姨娘。”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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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日,侯府后院波涛暗涌,谭羡鱼看得分明,却不动声色。
谭羡鱼并不急,抱琴却是先急了:“夫人,谢姑娘这是要对您下手啊!”
云织一听,眼眸中闪过几丝狠厉:“我去除了她!”
谭羡鱼按了按眉心:“……倒不至于。”
“虽然她是冲着我来,但现在的情形,其实对我们有利。”
抱琴急得直跳脚:“哪里有利了!哎呀夫人,万一她们真纠集起人手,别说咱们了,司棋姨娘也会遭殃的!”
“你忘了,侯爷马上要前往东郊军营,”谭羡鱼提醒道,“如果侯爷和暗探真有联系,等他从东郊军营回来,司棋那边定会有所收获。”
“若是只有司棋一个在侯爷身边,那池水清可见底,我们还怎么捕鱼?”
抱琴闻言恍然大悟:“所以夫人,您是打算让谢姑娘那边的人去缠住侯爷,搅浑了水,我们对司棋姨娘那边就好动手了?”
“正是。”
这就是顺水推舟。
经抱琴这一解释,云织也恍然醒悟过来。
她眼神复杂地望向谭羡鱼。
谭家后院清净,没那些乱七八糟的纷扰,谭羡鱼在这样环境中长大,怎会对后院琐事如此谙熟?
不难想象,这两年她过的究竟是何种日子。
云织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这声叹引得谭羡鱼和抱琴一同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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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后,霍容恺如愿以偿,逛了趟东郊军营。
他装出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每见一间房就探头探脑,问东问西,谭逸倒也耐得住性子,有问必答,这一遭下来,霍容恺满载而归,临走时感激不尽。
这段时日,司南枝撒出去的钱也开始见效,后院里的姨娘们争先恐后往霍容恺跟前凑,霍容恺喜新厌旧,这让司棋暂时得以喘息。
可连续几日霍容恺都流连于其他女子处,司棋终究按捺不住,趁霍容恺在书房里不知忙活些什么,端着一碗滋补汤去了。
“侯爷,我给您送汤来了。”
司棋把汤碗放置桌案,再绕至霍容恺身旁,为他揉捏肩膀。
“还是你最懂我心。”
霍容恺放下笔,身子松懈下来,享受着司棋恰到好处的按摩。
司棋轻笑:“侯爷,这几天玩得可尽兴?咱们俩可是好久没……”
说着,她灵巧转身坐进霍容恺怀中,手指轻挑衣领,顿时露出里面贴身戴着的一串细链:“这是我新学的小玩意儿,侯爷,想不想尝鲜?”
她的神情和语气都透着诱惑,又是个霍容恺前所未见的把戏,他又怎能拒绝。
可霍容恺刚欲行动,书房门却被敲响:“侯爷,夫人那边请您过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