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是人了,他们把我姐打成那样,还逼着她去借钱给她儿子治腿,简直是做梦!”
裴观臣劝他:“你先别冲动,反正你们已经来了,也和表姐见面了,也不用急着一时半会的。
现在首要目的,就是让他们离婚,要是余家人拖着不肯离,表姐这辈子都跟这一家子纠缠不清,那才恶心人!”
“必须离!”严禁咬牙切齿恨恨道:“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得让他们离!”
裴观臣点头:“只是这婚怎么个离法,还得有个万全之策,不能让余家人知道我们这边想法,借此给赖上了。”
“他想得美!”严禁提起余家人就来气:“我要不是顾着我这职业,我刚在骨科那边就动手了,这婚,他不离也得离!”
凌槐绿那帕子给裴观臣擦了擦嘴:“严哥,你们一直在说让表姐离婚的事,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其实....他们压根就没结婚呢?”
啊?
两个男人一脸茫然看着她,这怎么可能?
凌槐绿给两人解释:“表姐被送到余家的时候,才刚满十五岁,那么小,都未成年,她咋可能领结婚证?
你再看看余婆子那德行,等表姐成年了,她会记得去领结婚证这事儿?”
严禁一拍大腿:“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可能!”
他在派出所工作,见过5、60岁没结婚证的,自然见过十几岁就摆酒结婚生孩子,后来改革开放后,男人在外头另有了女人孩子。
家里原配找到城里大闹,男人出来轻飘飘一句:“我和你就没结婚,顶多算同居,你有啥好闹的!”
这种事,简直见多不怪,他一时没想到周雪身上。
严禁坐不住了,他得去问问周雪,到底有没有跟余正彪领结婚证。
如果没有领结婚证,一切就好办了。
裴观臣看向凌槐绿一脸愧疚:“我们没有婚礼,结婚证相片也照得不好,小绿,我很抱歉!”
那时候,他压根不想结婚,要不是奶奶一直哭着求他,他连人都不想见。
更没想过,将来会爱上眼前这个姑娘,会有与她共度一生的想法。
凌槐绿坐在床边,俏皮一笑:“可是,我觉得结婚证上面的相片很好看啊,因为我观臣哥哥太帅了,哪怕是板着一张脸,拍出来的照片也好看的不得了!
至于婚礼嘛,其实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