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公主姿势不变,头也不回对姜宇道:“老将军,即使他们喊了撤退,箭也不能放下,不是吗?”
姜宇一头冷汗,忙称是,虽然单裘即使进了城门也会被其他弓箭手立即射杀,但与未能踏入城门一步相比,在史官们的笔下都是完全不一样的。
单裘的两位副将慌忙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拖着单裘的尸身往回跑。
“撤退,撤退!”他们再次大声呐喊。
远处,北狄的战旗倒了下来,换成了白色的布帛。
他们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战争,对方不费一兵一卒,就让他们溃不成军,让他们自相残杀,让他们的主帅死于阵前。
他们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摸到,他们抬头看着依旧背手而立,站在高处的太子,他的脸看不真切,但金色的阳光和铠甲的反射一起在他身上闪耀,让他有如天神下凡。
对,他一定是天神,不然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内力,不然为何能轻易指使他们几代人才训练出的狼兵,还能让主帅阵前发狂,宁愿一死。
更重要的是,他其实没有真的杀害北狄的士兵,北狄的士兵骁勇善战,不代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