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翁怒目圆瞪,叉着腰说道:“呸!不过是用了计谋暗算老子,单打独斗,她岂会是老子的对手?”
梅剑之来了兴致,更加好奇,又问道:"剑之日日担心爹爹您的安危,遍寻无果,爹爹您跑去哪儿了?又是怎么遇见戏弄您的女娃娃的?"
鹤老翁手负在背后,重重“哼”了一声,看他包袱里放着清水、薄饼,于是坐下来夺过梅剑之包袱,拿起水壶“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又吃了个饼子,这才懒懒地说道:“那日与你离开后,我便前去寻慕容庄主,在那院子里绕了半日,始终无所踪迹,就顺着河流一路向前,路过一片梅花林子,这姑苏慕容的人当真吃饱闲的,有功夫栽种那些奇奇怪怪的花草植被,没工夫见一见老子,乖孩子你说,是不是很没道理?”
“是啊,很没道理....”梅剑之不敢开罪鹤老翁,顺着回了一句。
鹤老翁点点头,极是欣慰,接着说道:“绕过那片林子,我便从湖里游到了对岸,别说这湖还挺深,属实费了番功夫,若不是我水性好,怕是要淹死在湖里喽!”
“义父说的梅花林还有湖水,想来就是我们先前走出来的那条,这么一碧无际的太湖,义父竟能凭着两条臂子游过去,当真厉害。”梅剑之暗暗想道。
鹤老翁继续说道:“哼,就是因为在水里太久,内力消耗太多,才着了那女娃娃的道!你爹爹我费劲巴拉的爬上岸,想好好在湖边歇上一歇,再行赶路,哪知刚一躺下,远远瞧见左边礁石上坐着俩人,一动不动,好奇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那石礁上坐着何人?”梅剑之问道。“何人?便是那心狠手辣的女娃娃和她的帮凶咯!”鹤老翁咬牙切齿地骂道:“老子走过去想看看是何方人物,哪知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儿,一个定定的举着长杆在那钓鱼,另一个守在一旁,老子就问她二人:'喂,你们是谁?'那举着鱼竿的女娃娃头也不回,竟不搭理老子,这能忍得了?”
“老子上前就拿住她肩背,让她不知好歹,哪知这女娃儿身法极快,一瞬间就躲开掌心,提着鱼竿跃出礁石,另外那个女娃儿也飞身下去,站在那女娃娃身旁,老子瞧她二人身法是个练家子,便又问她们是何人,那拿鱼竿的女娃儿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老子先问的她,她却反问老子是谁?乖孩子,爹爹我很难认么?”
梅剑之听了半晌,这才理清头绪,原来那鹤老翁游到岸上之后偶遇得两名钓鱼女子,便心生歹意意图拿住,哪知那拿鱼竿的女子武功奇高,三下两下就制住了鹤老翁,鹤老翁欺行霸市许久,没料到竟在两个年纪轻轻的女娃娃跟前吃了瘪,气急败坏,污言秽语的就去骂那二人。
那拿鱼竿的女子听了一顿骂,也来了气,伸手点了鹤老翁哑穴,轻描淡写道:“这般爱骂人,今日就割了你舌头,看还怎么骂。”说完旁边那少女就掏出匕首,要去割他舌头,鹤老翁见她二人要来真的,拼命用双臂遮住脸,那少女左一下,右一下,找不到进入点,无奈起身。那拿着鱼竿的女子上前又点了鹤老翁几条穴道,登时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