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老翁深吸口气,重新运起内力,开始以守为攻,试图寻找慕容离招式破绽。但慕容离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每一次攻击都恰到好处,让他无法找到反击的机会。
鹤老翁越打越是心惊,掌式由攻击渐渐又变换防守,他徒手护住要害,只待寻得良机,再行反击,却道慕容离仿佛能猜到招式一般,不管他如何抵抗,都难挡其势。
“你这丫头使得什么诡计,为何老子每招每式都能叫你强破了去?莫不是你会得妖法不成?”鹤老翁边打边道。他全然不记得与慕容离正面交手已有三次,且次次败下阵,独独对那日厅中酣战,记得颇深。
慕容离暗暗发笑,话头一赶,回道:“便是使得妖法,你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臭丫头!”鹤老翁啐道:“你已与我乖孩儿洞房,便是我的乖儿媳,按理也应唤老子一声爹爹,怎么还有新媳妇儿打自己爹爹的道理!”他在洞外守着,见梅剑之和慕容离在洞中呆得良久,这慕容离方才出来,便认为事已办成。
慕容离听罢脸上蓦地一红,随即面色一沉,喝道:“你这老道儿....莫要信口雌黄!”玉笛手心一转,又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