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宁很难想到,有一天会想用愚蠢这个词,来形容裴如衍。
忽然,他将耳朵移开,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料,对准她的肚子,唇瓣贴了上去,蜻蜓点水地碰了两下。
沈桑宁伸手推开他的脑袋,“你亲他干嘛,他又感受不到。”
“嗯,”他仰着头,眼中的愚蠢和清澈不再,低沉道,“亲的是你。”
沈桑宁一愣,才反应过来被他调戏了。
当即皱起眉目,红了脸,“光天化日,你害不害臊!”
裴如衍面色不改,“自家花园,又无外人。”
这话刚说完,就听不远处“哐当”一声重物落地。
两人寻声望去,只见拎着水桶的裴彻定定地站在树下,倒翻了水桶,淋湿了鞋。
沈桑宁见状,就想推着轮椅离开。
手刚放在轮椅手柄上,手背就被裴如衍拍了拍,示意她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