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皇后张张嘴,嗓音干涩,“陛下忘了今日已经将宁国公贬为伯爵了?”
“朕没忘,朕就是觉得宁国公府主支一脉人少些,关系简单,不像别的府……”
而且,太子妃的娘家尤为重要,势力小了让人看轻,势力太大将来又容易生出多的心思,岂不是招祸么,“刚巧”宁国公贬成了宁伯,晋元帝觉得还挺合适的。
就在李皇后快要附和的时候,晋元帝转念一想,又哪儿不对。
那个裴如衍的妻子和微生家有亲,万一,万一欢儿的妻子真和微生家有亲,那这门干亲一认,岂不是乱了套了么?
那不行。
“等等,”晋元帝抬手,“皇后,朕觉得还是多择几户合适的,到时候叫欢儿挑好了,这几日你多留意京中名门,看看哪家缺女儿的,再私下问问他们的意愿,别到时候像朕强迫他们认干女儿似的。”
李皇后在多次震惊过后,终于彻底平静下来,“臣妾知道了,臣妾举办一次宫宴,届时打探一下各家对太子的心意。”
晋元帝:“哦还有,太子一家的衣裳,用度也要让内府准备起来了,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