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你要去吃饭吗?”
“咱们去吃什么?”
“我不去了,中午没胃口不想吃,只是提醒你一下到饭点了。”
“那我也不去了,刚好减肥。”
孙映雪裹着浴巾打开了门,一阵香气扑鼻。
“大白天的,你洗个什么澡?”
说归说,看归看,两码事互不耽误。
“归藏局里想泡个澡可难了,我这在外面呀,恨不得天天都能舒舒服服地...好看吗?”
“好看。”
孙映雪噗嗤一笑,伸手挠了两下钱成的下巴。
“可惜我刚洗完,你要是来的早一点,咱俩还能一起泡个鸳鸯浴呢。”
“妈的,告辞!”
钱成微微一硬,以示敬意。又低骂了一声扭头便走,敢调戏你法海爷爷?迟早收了你这妖精。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平复了一下荡漾起来了的心情,钱成又琢磨起来自己那五方刀了。
删减是删减了,但还要多练一练。这一时半会九变五,还真有些不太习惯。刀断了也不碍事,空挥就是了。
钱成这边不断地微调着出刀的节奏和感觉,而孙映雪那边,洗完澡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后,却又被一阵非常机械的敲门声惊醒。
门外,站着蓝脸的窦尔敦。
正常人敲门,总是会有个轻重缓急。很少会有人像这样只敲一下,然后间隔两秒再敲一下,因为那不管是听起来还是看上去,都非常的不正常。
孙映雪穿好衣服,脸色变得异常冷漠。她悄无声息地走到窗前,看向了房门。
“大中午的不睡觉!你在这敲敲敲!你敲你...”
门外传来开门声,有人开门出来,妈字没能出口,便又传来了关门声,没了动静。
“孙映雪,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里面。开下门,我问你个事。”
门外一道有些懒散的声音传了进来,听着不太像归藏局的抓捕人员。如果是,那么早就破门而入了,也不会这么客气。
犹豫了一小会,孙映雪最终还是小心地打开了房门,一张怪异的蓝色脸谱顿时出现在孙映雪的眼前。
什么鬼东西?
孙映雪向后急退,打开的房门又被她猛的关上,但没彻底关上。
窦尔敦的袍子里钻出了一截黑不溜秋有些透明的小手,及时的抵住了房门。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手手我永远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