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林千浣触碰到的地方都好似燃起了一团火。
火焰逐渐汇聚在一起,缓慢下移,烧得他浑身滚烫。
林千浣于他来说,是解旱的甘霖,让他下意识靠近。
可靠的越近,火燃烧得越旺。
江幸喘息着抓住她作乱的手,声音有些不稳。
“浣浣,我好像发烧了。
你摸摸?”
他牵着她的手,轻轻附在自己的额头上,随后满意地叹了一口气。
林千浣掌心触碰着他冰凉的额头,总觉得想笑。
在实验室待太久,他好像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能做些什么,认知还只停留在接吻拥抱这一步。
只不过她也不急着挑明。
江幸这只小狼崽,开了荤岂不是会更加粘人?
如今这种程度刚刚好。
她一本正经地开口:“你好像真的有些发烧。
快点休息吧,好好睡一觉,等吃晚饭的时候我叫你。”
江幸握紧她的手:“那怎么办?我不会传染给你吧?”
“不会,你喝点水,多休息就好了。
刚好我也有些累了,先回屋睡一会儿,拜拜。”
林千浣起身下床,穿好鞋便匆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虽然不少,但毕竟人多,因此她同何鹿挤了一间。
见她双颊粉扑扑地跑回来,何鹿眯了眯眼睛,一副吃到瓜的模样。
“浣浣,你是不是和江幸一起做坏事了?”
听到她的话,林千浣微微侧头,有些疑惑地抬手摸了摸下巴。
“何鹿,你说的这个坏事,是什么事?”
“就是男女之间做的事情啊,这就叫坏事。”
看着她一副‘我很懂,别想骗我’的样子,林千浣有些无奈。
“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东西?
都是谁教你的?”
林千浣有点生气,她把何鹿当宝贝闺女养的。
如今闺女被荼毒,她自然不开心。
“我在银湾花苑听到的啊。
平时没事,我就经常遁地去其他别墅串门。
经常能看见男人和女人脱光了打架。
那些看热闹的人就说他们是在干坏事。”
林千浣有些崩溃地闭上了眼。
她倒是忘了,何鹿这个小家伙鬼主意多着呢,平时在家也不怎么老实,经常往外跑。
“我没和江幸干坏事。
还有,把你看到的那些脏东西从脑袋里丢出去,不许再提了。”
林千浣抬起手捏了捏她软糯的脸蛋:“5号从京都基地回来了,如果发现你变成这样,他非得和我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