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这小家伙胆子大得很,啥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宋建舒还愣在原地低声囔囔着。
杜远擎推了推她,“行了,赶紧走吧!”
余珍珍带着丁海正走向门口,见自家男人还愣在原地。
“怎么了?还不走?”
顾长江只瞥了眼旁边的顾凡尘,“有没有觉得刚刚一股寒风?”
顾凡尘:“......”
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没做,急忙跑出去。
“肖玲同志,先别走,我忘了把袪疤膏给你了......”
顾凡尘也很有眼力见,见韩越不耐烦见到他,忽忽地把袪疤膏塞肖玲手里还顺便交待了用法就跑了。
肖玲愣是连感谢的话没说就见到他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为要送丁海离开,余珍珍和顾长江夫妻俩到了楼下就跟肖玲他们分道扬镳了。
宋建舒和杜远擎要回部队训练,也不得不走了。
剩下肖玲和韩越两人。
肖玲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没见面前的男人要离开,她想了想,正想张口。
“我......”
“我......”
两人竟然同时开口。
“你先说!”韩越开口道。
肖玲心里其实也比较忐忑,刚刚在这么多人面前把徐芳芳得罪得死死的,还让她当众难堪丢脸,虽然之前韩越是站在她一边维护她的,但她说不准他会不会怨她。
毕竟在外人面前,他这个丈夫怎么着也得维护自己的妻子,这是责任。
但他心上人徐芳芳受委屈,他又没办法帮她,他心里应该很难受吧,再说,让她难受的罪人就是自己妻子。
她一直在等他向她发飙。
只是站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开口,神情依然淡然如常,她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
“我刚刚出于自保,无意要伤害徐芳芳同志!”
韩越:“......”
见他沉默,以为他心里憋着气不好发作,但想到自己还寄人篱下两个月,她不想两人闹得不愉快。
起码好聚好散。
肖玲叹了口气,“说实在,因为你,我已经跟徐芳芳同志势同水火,是无法调和的,我从来无主动去招惹过她,但从我随军以来这几个月,每次都是她借着为我好为你好的各种理由接近我,我这个人爱恨分明,眼里揉不了沙子,再说一个对你爱慕这么久的女人,怎么可能无条件对自己爱慕的对象妻子好?”
她顿了顿,见他眼波闪闪,实在在琢磨不清,但她有些话想说很久了,“我们只要一碰面,我或多或少都被激得火大,继而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