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徐芳芳一身轻便,像只花蝴蝶一般轻盈地走近。
身后的付彩玲一手提着一个保温壶,一手挂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袋子,跟在身后,满头大汗,甚是狼狈。
肖玲不认识付彩玲,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看她这副模样,还以为她是徐芳芳家的佣人。
这时,耳边传来余珍珍诧异的声音。
“哎哟,这不是付彩玲同志么,怎么?你这大包小包的,这是去哪儿啊?”
末了,她还凑近肖玲耳边低声给肖玲介绍道,“这是付政委的女儿,付彩玲同志!”
两人全然没把徐芳芳看在眼里,直接忽视。
徐芳芳瞬间乌云盖顶!
肖玲诧异地转过头看了余珍珍一眼,挑着眉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付彩玲。
俗语说物以类聚!
跟徐芳芳走得近的,都与徐芳芳同类,一样的嚣张跋扈,一样的任性,一样的自大!
当然,也一样的愚蠢!
啧啧啧,她对付政委没意见,能被韩越尊敬的人,她还一度高看他两眼,竟想不到付政委生了个给人当狗腿的女儿。
付彩玲呼哧呼哧地走来,虽然见到余珍珍跟她打招呼,但察觉到自家好友被忽视孤立,立马进入护犊子的模式,像只母鸡似的把徐芳芳护在身后。
“余珍珍,看见徐芳芳,为何当没见过?”她眼睛扫了旁边沉默站着一副看好戏的肖玲,心下一沉,“还是说,你近墨者黑,被某些人带坏,变得目中无人了?”
余珍珍瞬间翻白眼,她真把自己当根葱,要不是付政委人还不错,谁还鸟他这个被人卖了还为人家数钱的笨女儿?
“我跟这位徐芳芳同志之间的矛盾你不知道么?你可以问问她,我们跟她道不同不相为谋,还是当陌生人好一点,要不然又发生点不愉快的事情就不好了,毕竟徐老太太的脸可没多少可以再丢的了!”
肖玲嘴角轻扬,眉眼轻笑,眼底的嘲讽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徐芳芳一瞬间脸色发沉。
她正要开口之际,又听到肖玲已经开了口,“另外,付同志,我不是墨,我是糖,你没发现余珍珍跟我走得近了嘴巴也变甜了吗?要不是她看在你爸爸是付政委的份儿上,估计她刚刚就已经问候你祖宗了,哪儿会嘴甜地只问候你呢?”
余珍珍当即扑哧笑出来!
要不是还有外人在,她真想抱肚狂笑。
想不到啊,肖玲这小妮子骂人不带脏字,把人家骂得还不了嘴,还不忘把自己夸上一夸。
人才啊!
“你——”付彩玲还没这么被人撂过面子,“你这丑八怪,还给自己贴金,还糖呢,我看你巴不得招蜂引蝶,可惜你也不撒泡尿瞧瞧你那副尊容,能招得起的都是苍蝇吧?”
啪啪啪!
“彩玲,说得好!”徐芳芳拍着掌把头抬得高高的,高傲得像只孔雀,“我看有些人,一点儿都没有自知之明,顶着那副尊容还出来吓人,还影响市容!”
“你——”余珍珍气得立马跳了出来,却被肖玲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