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爷”斯文男人点了点头,再看向肖玲。
“坐!”
随即旁边的一名手下手脚利索地给他们俩搬来了两张椅子,坐在男人的对面,隔着饭桌对望着。
见肖玲和丁海有些局促,男人给旁边的女人递了个眼神。
女人咬着唇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转身之际警惕地看了看肖玲,充满了敌意。
这眼神把肖玲看得一头雾水,更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见坐了下来,都没人敢出声,乔谨言虽然也坐在一边,但却像入了定的大佛一般,见她的眼色都不予理睬,视若无睹。
再者,乔谨言正坐在那男人的下首,与她坐的不是同一边,也就是说,跟她坐在同一边的,也只有丁海。
对面六个人,她这边只有两个,还以对立谈判的姿态分坐两边。
从人数来讲,多少有些对她不利。
再说,她压根不在状态,也不知道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
放眼望去,屋里压根没有张大爷的身影。
她愈发没底。
无奈之下,她选择先开口,“我......”刚开口,才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想到除了早上喝了口水之外,就没沾过水,这秋高气爽的,喉咙干哑得快。
只是那憋足了勇气的话,顿时就像被刺破的气球一般,没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