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上的落叶被卷起在风中翻了几个跟斗时,肖玲才抬起头。
岑嘉莹闻言张着嘴,瞪圆了眼睛,眼中冒着光,“这种事怎么少得了我?我也来我也来,什么时候去,叫上我!叫上我!”
肖玲挑眉,“我可告诉你啊,我没干过什么坏事,这种事我没经验,能不能成还说不准!”
岑嘉莹低笑,“行了,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多我一个,更有胜算,你说是不是?”
她心里暗笑,跟肖玲认识的时间虽短,但她知道这小妮子记仇得很,也腹黑,报仇的路子多的是,就看那个袁可素能不能吃得消!
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这哪儿能是坏事呢?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肖玲只笑笑,只是眼底一片寒芒。
接二连三的遭遇这种陷害的事,任谁心里都不痛快。
之前栽赃诬陷的事才过多久?这又来了?任她是菩萨心肠,也被这些小人磨得瞬间坠入魔道。
她本善良,奈何有些人不想做人,那好,那就一起成魔吧。
她拉着岑嘉莹拐了个弯,朝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第二天,韩越和宋建舒惩罚到期释放,只是韩越因涉嫌对妇女耍流氓一事又被带走调查,宋建舒一脸憔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兄弟被带走。
当他走出小黑屋,迎着刺眼的阳光,他眼睛恍惚了下,隐约见到不远处的门口站着三个人,眼睛刚碰强光,有些许不适,似乎还见到一抹让他魂牵梦萦的身影。
还未待他走出两步,那道身影已然如一只蝴蝶似的翩然向他飞来,撞得他高大的身躯向后踉跄两步才堪堪站稳。
他低头看了眼伏在他胸前的那颗毛茸茸的头,张了张自己干枯的嘴,“我......”
他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胸口处那人已经低低地哭了起来,吓得他慌张手忙脚乱起来。
他想推开怀中那人看看,却发现那人把自己腰搂得紧紧的,不肯松手。
无奈之下,只好抬手拍了拍她的背,“好了,我不是没事吗?捱饿两天而已,多大点儿事呢,我出任务几天几夜没吃没喝也没事,所以,我生命力比路边的野草还顽强,再说,部队里怎会真要我命?只不过让我受点皮肉苦罢了。”
怎知,他说完,怀中的人哭声更大,顿时把他吓得手足无措,他只好向不远处看热闹的两人投以救助的眼神。
肖玲正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显然还未从眼前的事实中回过神来,她下意识看向旁边的杜远擎。
你都知道了?
杜远擎看了看她,只露出一抹玩味的眼神。
肖玲见此,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显然,也只有她被隐瞒,心中非常不爽。
连同看向岑嘉莹的眼神,多了几分抱怨。
丫的,就她被蒙在鼓里,今天看到岑嘉莹与杜远擎同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还明里暗里内涵他们的地下情隐藏得够深的,也怪不得当时他们的表情如此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