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思绪几轮回,宋瑾看着她的脸庞,是那般的熟悉,是自己夜间不断描摹着的,可又有着一丝丝的不同,好似她不再属于他。
“额额……开车吧。”易菱安不知想到什么回神道
面上看着沉着冷静,但内心却慌得一批,自己好像是有些对不起他,可如果当初不走的话,可能会对不起更多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他能理解。
……
“先吃饭,吃饱了脑子才好工作。”宋瑾把菜单递给易菱安。
易菱安接过菜单,席间二人无话。
“吃饱了?”
“饱了,”易菱安放下筷子“解释前我带你去个地方。”
“走吧。”
虽然宋瑾迫切的想知道当年让她不辞而别的原因,但都等了两年了不差这一时半会。
烈士林园,一座墓碑前。
易菱安理了理衣衫,把路上买的花放下,倒上了提前准备好的白酒。
“这是我父亲的墓碑。”
虽然易菱安很是克制,但站在她身后的宋瑾还是听出了一丝哽咽。
“他是五年前在边境阻拦毒贩的时候牺牲的,但是他和他一起牺牲的前辈们,是前段时间才了过来,但没有名字。”
女人缓缓说着,这份沉重并没有把她压弯,她的脊梁依旧坚挺着。
易菱安呼出一口浊气,接着说道:“五年前边境的那次拦截,其实也是为了安排我人员去卧底准备的,但有人走漏了风声,失败了。
我父亲为了夺下那批毒品牺牲了,而且他死的时候尸体没有一块好肉。不止他,那次派出去的人手折了尽一半。
更可恨的是在父亲牺牲后的第三天,发现市场上有一批海外的新型毒品流入,经对比那是我父亲他们拦截的那批。
他们派人去查,查到了是境外的一个新兴起的集团干的,而且他们在我们这安插了卧底,级别可能挺高的,并且怀疑我父亲的死不是意外。
一个星期后,就是五年前你和我表白的那一晚,我得知了父亲的死有待商榷,但起码不是冤死,那天是多好的日子啊,爱情和事业都有了,父亲的事也快要明朗了。
可就是那晚,回宿舍后我就接到了我母亲的死讯,法医说是失血过多而死,身上的肉被一刀刀割了下来,内脏被喂了狗,最后他们连尸骨都没有放过做成画,画里是幸福的一家在家吃着晚饭,窗外乐乐闹闹地,你说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连夜回去给母亲收了尸,后来当晚上面就下了命令,我只能待在军区不得外出。因为有权限要求,所以没和你说,我的电子产品全被控制收了,我只能日复一日的训练,和不断的出任务。
两年后我因伤退伍,转业到了国安局,那个时候我不是完全自由的,有人看管。去了第一个星期就是秘密训练没有自由活动的时间,训练结束就接到了卧底任务。
任务结束,我就是一烫手山芋没人要,后来盘问结束,我就以顾问的身份被调到了市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