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偷偷笑他,在某种程度上,她又扳回一局。
她决定顺势跟他聊点更为深层的话题,说道:“男人需要一段爱情或是婚姻,不都是需要那点浅显的东西吗?性和孩子。”
“那王子川呢?”季扶生面无表情地望着东边的来车方向,他的手指头转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他说:“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图你身子还是图你什么?”
夏竹被问住了,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又见季扶生继续说道:“也许他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那点小爱好,但肯定也是有爱为前提的,不然为什么他会对你有负面情绪。爱不仅是盲目的,还会激起人内心深处那点阴暗的东西。”
“那你呢?”
“我?”季扶生垂眸看她,唇角逐渐小幅度地弯起来:“当个变态,把你藏在家里,像艺术品一样,只供我观赏。”
夏竹的双唇抿成一条线,无奈地注视着他越来越肆意的笑容。
他说:“开玩笑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需要什么,对你有什么阴谋,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时间检验真理。”
一阵风拂过,夏竹抬手抚住前额的碎发,等风过境,才用手指梳了梳,别到耳后。
在不远处,两辆白色的迈巴赫在一众行车中高调前来,季扶生不用细看,就知道那是他的爷爷。
汽车停在他们的面前,保镖们很快速地为他开车门,季振礼拄着拐杖落车,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
他们谈笑风生,男人说:“季老,真是好福气啊,孙子还特地来送您。”
季振礼笑得面目慈祥,这与夏竹昨日所见又不同,今天的他,看起来更好相处,人畜无害。
“阿生,你过来。”季振礼朝着季扶生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