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淑柔,这两箱子熟悉吗?这几年老夫人睁只眼闭只眼让你管家,你倒好,钱都管到你自己口袋里去了。
你也不要说这银两不是你的,这些都是从你买的那个宅子地下挖出来的。
藏的倒是隐蔽,要移开肮脏的床,掘地三尺方可挖出,你可真有本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贪墨了多少,我这账本上都可以查。
老夫人良善,本想放你回老家,你明明贪墨了这么多银子,足够你活几辈子了,你还好意思叫老夫人给你银子!
公中现在可用的银子还没有你贪墨去的一成。”陈边边冷笑道。
上官燕没想到自己一家虽人口简单,但事儿却多的颠覆了他的想像。
他在兰儿面前从来没有这样丢脸过,让一个贱人搅得家里天翻地覆。
他一句话都不敢说,万一让兰儿看到逮着他来骂……他只想这刻他是隐形人。
上官宁看着这两大箱子的金银,心里恨的要死,这贱人说心里只有他,可这银两却一文也没有告诉过他,还早已和下贱奴才生子,真是想想也恶心。
“兰儿,这事交给你处理吧!祖母不求你什么,我哥哥当年对我很好,你只要留她一命便成。”老夫人擦了擦泪水。
“老夫人既然这样说,那孙媳遵命。”陈边边心里十分不高兴,张淑柔害了原主和原主的女儿,还不能让张淑柔死。
这世界不是杖毙就是浸猪笼的吗?
“来人,把奶嬷嬷,梁康,梁翠儿带下去,明天发卖出去。”
陈边边和上官月的意思本来想把梁康和奶嬷嬷杖毙,可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何其无辜,且这梁康母子二人并无害她和小月,故而选择发卖出去。
“至于张淑柔,明天让她的两个丫鬟绿豆和芝麻陪同一起去庙中清修吧!
我明天会对外说将军府二小姐突发急病,三天后宣布药石无效死亡,张姨娘伤心过度随女儿而去。”
先送去庙里,若张淑柔安安分分,诚心悔改,她和小月也不是不可以免她一死。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不会让她好过就是。
听到陈边边说让张淑柔去家庙,老夫人安下心来,去庙里清修是最适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