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上官燕他受了很严重的伤,他又不告诉我是谁伤的他,你知道吗?他整个后背都血肉模糊的。
我看着都害怕死了,他明明脸都痛白了,还不当回事。”陈边边言语里掩不住的担心。
“只是后背有伤吗?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上官月拿杯的手顿了一下。
“应该没有,他上身就只有后背有伤。”
“哦!你都看光了?不然你怎么知道?”上官月揶揄道。
“你就别取笑我了,他对我,喀…那个,我摸到他衣服湿了才知道的。”陈边边急忙解释,可是她发现她越解释好像越不对。
“哦!我知道了,那个了,所以才会摸到。”
上官月笑着捏了捏陈边边的脸,陈边边这辈子的脸就是漂亮好捏,看她和便宜爹的容貌,她上官月以后会不会成祸水了?呸呸呸,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才是。
“哎呀!你就不能正经点。”
“只后背有伤,而且伤口不久,非刀伤剑伤之类的话,那打他的不是平常人。
而且他现在是禁卫军头领,谁敢伤他,除了上面那位。”
“上面那位,皇帝?”
“没错,从边关回来就没假期,拘留着在禁卫军大营,美其名曰的禁卫军首领,但连回家都不能,像是软禁了一样。
皇帝终归是忌惮他,想借着他看看谁和他结党营私。”
上官月冷笑道。
“啊?小月,那怎么办?”陈边边急的额角冒冷汗。
“看来你是对他上心了,急成这样,不过他是我的爹,我还不想丧父,你也不能丧夫。
他除非交出兵权,皇上自然放了他,但是没了兵权的他,别人就不会去拉拢,他也就成了一个没什么用的人。
那样的人,你还要不要?”上官月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么样的人。”陈边边嗔了一眼上官月。
“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可上官燕并不知道,他会认为没了军权的他也就成了一个没用的闲人了,军人都重军权重荣誉。”
“………”
“你也不要担心了,他会怎样做,其实他应该也有思量。
我们现在也没有能力帮到他,所以暗地里我们也要成长强大起来,不能只让人按着打。”上官月冷冷的道。
……
和上官月聊完已快午时,陈边边也感觉好多了,也看开了很多,她和上官月一起回去君兰苑,做女儿的也应该和她爹见个面。
君兰苑静悄悄的,陈边边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