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吴炮似乎沉稳了许多。
他面带愧疚,冲着我说:“小哥,李爷,我吴炮不是人,太贪心,差点就害了所有人,对不起。”
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倒也不错。
我摆摆手说:“吴炮,我救了你,不是老子好心,而是因为你哥,是他跪下来求我。”
兄弟情深,我看到吴炮眼眶有点红。
后来我才听六月红提起过,吴家两兄弟,之所以干这行,无非一个字,穷。
他们生于北方,打小食不果腹。
听说自个老娘当年被活活饿死,也造就两兄弟的性子有点偏激。
李爷作为掌眼,他自然清楚每个人的底细。
“吴老二,你也算团队老人,这么多年,你炸死了多少支锅,老子也没找你算账,但你他么干的真不是人事。”
说完,李爷还故意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我这个支锅顾问倒是命大。
六月红瞅准时机,端起酒杯:“好了,咱们也合作多年,以后保不准还要一起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