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用得着!仲梁,你这想法可不对啊!”祁翀正色道,“第一,商号存在的意义就是赚钱,除了少数明确不挣钱的慈善义举之外,商号一切经营行为都应以赚钱为第一要务!赚着了钱之后我怎么用,是留在自己手里还是继续投资,又或者直接交给国库,那是另一回事,但不能从源头处账目不清!第二,咱们商号的新机器就要卖的贵,如此才能让大伙儿明白,好的技术是可以换来钱、而且是大钱的!包括咱们正在筹划的知识产权局和专利法、商标法、着作权法等等,都是要鼓励世人通过自己的聪明才智赚钱。既然如此,咱们商号就要首先把这个典型立住,否则何以成为示范?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了,多谢陛下指点!”秦征恍然大悟。
“嗯,悟了就好,你这几天好好跟方尚书商量商量铺铁轨的事,依然是按照东南西北的顺序在几条主干道上铺设,仲梁,你最近活儿很重啊!”
“陛下,缺人啊!”秦征苦着脸道。
“机器换人呐!你把机器卖出去不就有人了?”
“那他们要是都弄些老弱病残来换怎么办?”
“总不能五十人都是老弱病残吧?只要有几个壮劳力,你就不亏呀!”祁翀顿了顿又道,“要是真有人敢全部都送老弱病残来,那你照收不误,回头把名字报给朕,朕倒要看看谁这么没眼力劲儿!”
“好嘞!”
“收到人后记得去京兆府给人家办户籍啊,商号只有来去自由的工人,没有奴婢!”
“是,陛下!”
“行了,你们几个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