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听话的将袖子挽了上去。裘德考把那块布缠在丫头的胳膊中间,一圈一圈的缠好。
直到此刻才发现布的下面还挂着一根绳子模样的东西,沈非晚就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这一幕。
她看着那个叫裘德考的男人一只手里捏着一个东西。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圆形的看上去跟表一样的东西。
裘德考的视线一直盯着手上的测压器上,然后又将东西拆了下来。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铁片。和一个小型手电筒。
“夫人,请把嘴张开。”
丫头听着他的话,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张开嘴。
裘德考装模作样的检查了一下。然后低头思考了一下。对着丫头说道。
“夫人,你是不是食欲不振?早起无力。怎么睡也觉得心里疲乏。到下午很瞌睡。真睡的话却又睡不踏实。经常在噩梦里醒来,身上经常觉得疼痛。”
一旁的沈非晚听着他的诊断眉头紧锁,原来二月红的夫人生病了吗?她一直以为丫头可能天生体弱。
完全没有想过会是生病了。而且听着裘德考的话还挺严重的。
沈非晚见三个人还在那里讨论病情,便默默的听着。
她听着那个叫裘德考的男人说什么,丫头是什么慢性疲劳综合症,眉头就皱了起来。
这世界上有这么个病吗?她还从来没听过呢,不过想着自己也不是个医生。没听过也是正常的。
沈非晚的眉头又舒展下来。直到她看见裘德考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玻璃瓶来。眉头又皱了起来。
她的视线落在玻璃瓶上,又听着那男人说这个东西需要静脉注射时,眉头皱的更紧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眼见那个男人就要将针管戳向丫头的手腕时,沈非晚站了起来,走到了两人的身边。一把握住了裘德考的手腕,声音冰冷的问道。
“你确定你这个东西有用吗?”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愣住了,他们惊讶的看着沈非晚,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拦住裘德考。
只有求德考虽然面上是惊讶的,但是心里确实有些发虚。他想这个少女不会是看出什么了吧?
陈皮听着这话。脸色一黑。刚想开口怼一句。但是在看到沈飞晚的那张脸时,嘴又闭了起来。
算了,还是别找茬了,他默默的想。
丫头皱了皱眉看着沈非晚,一脸的疑惑。
“怎么了?沈小姐?”
沈非晚没有管他们,而是目光一直盯着裘德考看,见这个男人神情依旧。
沈非晚突然笑了,只不过她的笑容仿佛是二月里的冬日一样的冷。
“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确定这个东西能治病?”
裘德考听着沈非晚的质问,面上一脸的愤怒。心里却是一惊。
“这位小姐,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他装作愤怒的问道,沈非晚见他愤怒异常,似笑非笑。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医生?更何况医术这种东西,谁知道你的医术好不好?你这药要留下来检查一下才能用,否则的话,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