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我变成今日的样子,让我在意你时又将我撇下,呵呵。”
长卿俨然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头发都有一些凌乱,那般孤寂又倔强的赤足站在地上,似哭似笑束手无策的认命。
“阿珩,我好痛啊。”
两滴清泪从她脸颊上滑落,她看着叶扶珩,一遍遍的喊着,“阿珩,瑾婳真的好痛啊,该怎么办,才能挣脱开这命运来,深陷囹圄,独自崩溃。”
叶扶珩听她说着,只觉得自己的心脏被人攥紧,扎得他遍体鳞伤,那种痛更甚他前半生受的痛,密密麻麻的蔓延至四肢,让他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他语气艰涩的说:“瑾婳,爱上我就让你这么痛苦吗?我不瞒你了,你听我解释,我都可以解释的,除了你,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