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般俊雅清贵的公子身下,她一次又一次。
她想,从此以后,皆会是如此幸福的日子。
可……
翌日一早,才寅时末(清晨五点),一个老嬷嬷就“咚”的一声撞开门。
“曦夫人,该起了。”
战明曦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蒙蒙亮的天色,微微皱眉,“天还没亮呢……”
“啪!”
老嬷嬷一个戒尺重重打在战明曦身上。
“你以为这还是你们那等小门小户吗?赢氏太傅之府,负责整个皇家的礼仪教学、规章制度,举国之典范!
众人寅时初便起,晨昏定省,习书练字。
更何况今日你还要奉茶,不可怠慢!”
“啊!”战明曦被打得尖叫,当即没了什么困意。
她坐起身想向赢修堂告状,却发现床上早已没有赢修堂的身影。
她怒怼那老嬷嬷:“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竟然也敢对我一个夫人动手!你们赢家就是这般没家教的吗!”
“啪!”又是一下戒尺,重重拍打在战明曦的手臂上。
老嬷嬷一脸严厉:“老身乃太傅府家宰冯氏,家宰,便是家中宰相,协同家主处理一切事宜。
手持太傅府家规金诫尺,即便是长夫人有不对之处,我也管得!”
战明曦出生在战家时,战家已落魄了,没什么家宰,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一个词。
再看那条戒尺,竟是纯金打造,长约一米,上面还立体雕刻着蟒龙饕餮。
就这重量,单是这条戒尺就有近百两黄金!显得那格外威武森严!
似乎是她真不能得罪之人……
算了,“不过就是早起吗……我起来便是。”
战明曦嘟哝着,十分不满地起床,打着哈欠。
“啪!”又是一个戒尺,重重拍打在她的背上。
“腰要直,背要挺,走路不可急掷跳跃,摇摇晃晃!
你往后代表着的是太傅府及公子的面子,不可丢脸!”
“我们太傅之家,可不是你那种小门小户,太傅管皇族之礼仪,若是你堂堂夫人出去丢了脸,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啊!有事你就好好说,总是动手做什么!”战明曦愤怒地盯着她。
那纯金的戒尺厚重而有弹性,隔着衣服皮肤都在火辣辣地疼!
冯嬷嬷却又是一个戒尺重重打在她的背上:“身居高位者,不可大呼小叫、大声说话、亦不可张目瞪眼,有失体面!”
“你!”战明曦气得脸红怒赤,抬起手就想还手。
从小到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打她!
曾经陈玉皎刚嫁进战家时,也教过她这些规矩,但都是好言相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