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我在,二弟也在,还有个相士也在。”说到相士的时候,婉宁从丈夫眼中看到了一抹光芒,于是婉宁又笑了:“原来如此,也难为你了,还要想出这样的主意。”
“这主意,也不是我一个人想出的。”张青竹坦然地说着,婉宁仔细想着,要让这相士的名声传到张尚书耳中,还要让张尚书请这相士入府,最重要的是,相士说的话,张尚书还要能相信,这还真是哪个地方出个纰漏都不成的。
婉宁不由拍拍丈夫的手:“可惜,可惜!”张青竹也晓得婉宁说的可惜是什么,尽管张青竹为了秀竹的事儿,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但这些话都不能说出去,一旦让张尚书晓得了,那张青竹就要承受张尚书的雷霆之怒。
因此张青竹也笑了:“我不过是为着妹妹,并没有为着自己要得到别人的感激。”
“这话说得好,来,再喝一杯。”婉宁又给张青竹倒了一杯,杏儿在一边插嘴:“大奶奶可不能喝酒,大奶奶要喝了一杯,就闹笑话了。”
“我那日,到底闹了怎样的笑话?”婉宁看向张青竹,张青竹只觉得妻子越发显得娇艳,但张青竹还是摇头:“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又说这话,真是让人生气。”婉宁佯装恼怒,却还是给张青竹布了一筷菜,张青竹低头看了眼妻子,神色变得温柔,日子宁静,有妻子陪伴,对自己来说,就是最好的安排了。
和婉宁夫妻的欢喜不一样,当张玉竹知道张尚书最后决定不让秀竹入宫时候,张玉竹郁闷极了,只扒了几口饭,就在一边歪着,皱眉思索。
陈觉蓉晓得丈夫为何郁闷,让夏果她们收拾了晚饭,就坐在张玉竹身边:“你也不用太过郁闷,虽说这是一把登天梯,可这登天梯,也不是只有一把。”
张玉竹长叹了一声,陈觉蓉拍他肩一下:“再说了,二妹妹的脾气,真要入了宫,能不能得宠还两说呢。”
“那也是她的命不好,和我有什么相干?”在张玉竹心中,只要能登上天,别说一个异母的妹妹,就算是自己同母的妹妹,张玉竹也能眼也不眨地把她推出去。
陈觉蓉按住张玉竹的肩:“好了,这事儿呢,已经成定局,再也改不了了,倒不如说说我们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