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上今晚的收获,这半个月下来,顾池一路横扫,令足足有五千斤灵石进了她的口袋,这是一笔不小的收获。
篝火跳动,木架上的半条羊腿被烤得金黄油亮,旁边的几坛陈酿,散发着诱人的酒香。
解决完最后一人,顾池与慕容知修坐在篝火前,对月畅饮,老黑在旁狼吞虎咽,整整有四只烤羊进入了它的肚子。
“我这么对你的同行,你不会在心里记恨我吧?”顾池笑道打趣道。
慕容知修一个白眼过来,道:“别拿这些败类跟我相提并论,我们可都是很有保守的,而不是像饿狼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两日后,他们来到翠州南部,在一段山脉中找到了当地最大一伙匪寇的藏身据点。
夜晚,繁星点点,凉风徐徐,顾池跟慕容知修悄无声息来到山寨外围,前方有两杆大旗迎风飘展,几名匪寇抱着酒坛子呼呼瞌睡,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接近。
顾池探出点出数道金色剑芒,瞬息洞穿那几人的眉心灵台,而后跟慕容知修无声无息摸进寨子。
此时明明已经入夜了,但寨子里却还是一片热闹,一堆又一堆的人围在篝火旁推杯换盏,同时还有鼓乐阵阵,不知是有什么喜事。
“穷乡僻野的小贼,还挺会享受。”慕容知修撇嘴咕哝道。
顾池手持龙凤玉印大步向前走去,慕容知修与她并肩而行,老黑则在外面给他们把风,没有跟进来。
就在这时,一声冷笑传来。
“我的山头也敢闯,活的不耐烦了?!”
话音未落,顾池跟慕容知修就已被在场的匪寇里外围了四五圈,不远处的建筑物中也还有更多的人鱼贯而出。
“没有活的不耐烦,我这人可是惜命的很呢。”
顾池淡淡笑道,浑身被朦胧的雾气笼罩,看不清真容。
“就是你们两个将翠州的土匪盗寇全部清剿了?”一名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从人群中缓缓走出,神色阴沉地盯着他们。
慕容知修蹙眉,发现这人的境界修为一点也不比他弱。
顾池浑然不惧,道:“就是我剿的,你有意见?”
“敢坏本公子的好事,将你们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中年男子面沉似水。
光芒一闪,慕容知修的手中夺了一杆亮银龙头枪,遥指中年男子,道:“好大的口气,放眼整个北境,你还是第一个敢说要将我千刀万剐的。”
中年男子狞笑着道:“听这话的意思,你的来头似乎不小,不过那又如何?在这翠州境内,我想让谁死,谁就必须得死,纵然是那些所谓的圣子、圣女来了,我也照杀不误!”
就在这时,一道阴柔的声音幽幽传来。
“赵构,怎么说话的呢?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景昭七爷的嫡孙,还不赶紧向人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