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会儿肯定有人会说:啊!当初你师父给你立堂口,才收了你两千多,咋轮到你给别人立堂口就三千呢?
咱算比账,二神得五百吧?帮干杂活儿、誊写仙家名号、写堂单,一个活儿最少得给二百吧?准备供品、立堂用的东西、日后供奉的东西得六七八百吧?我这最少得五百吧?
这些加起来就两千出头了,我让他照着三千准备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当然,处理眼前的事儿李大海也没让我白干,在我们走到屋门口的时候,他往我兜里塞了二百块钱,我也没和他撕吧,这种钱给出来了就没有往回找的。
村里很难打到车,我们从老李家出来便朝着村子外头走。
走着走着,我感到身上越发的没力气,便问道:“咱们一会儿到底吃点啥去啊?”
“我是想吃米线。”杨文骅毫不外道的说:“但你不说吃点好的吗?那就还是吃烧烤吧。”
我想了想,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这样,文骅、宛琳,你俩去买米线,买两锅二十三的就行,完了文骅你注意点儿小磊的忌口,我领他去买烧烤,咱回店里吃。”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的脚程,我们就走出了村子,还特别好命的一出来就打到了车。回到市里我们兵分两路,司机师傅先是把我和石磊放到了烧烤店,又拉着杨文骅和吴宛琳去了天赐福。
半个小时后,我和石磊率先回到了店里,把桌子啥的都给支上了,啤酒饮料也都放进冰箱镇上了。
“你们平时也这样吗?”石磊问道。
我抽着烟,眼睛一直盯着对面的纸扎店,回答道:“差不多吧,隔三差五就得来一顿,挣那点儿钱都花吃上了。”
石磊没有接着往下说,可从他刚才那句话的语气里,我听到的是些许的羡慕。我不知道他的身世,所以也不明白为啥他才十六岁便已经跟随师傅修行多年。
修道会给他带来人生的意义,可同样的,他也失去了不少东西。
我正多愁善感呢,一股贼拉香的气味儿顺着门窗就飘进了店里,我立马说道:“他俩回来了。”
“你咋知道的?”石磊一脸茫然的问道。
“你没闻着香味儿吗?这就是文骅非得要吃的那家米线。”我自信的答道:“真的,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只要一到饭口,他家的米线味儿是从街头飘到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