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晚上十点,这座被称为‘九省通衢’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街头巷尾还是热热闹闹的,南方城市的夜生活真的要比北方更加丰富。
说句夸张点儿的,在东北晚上十点,夜市儿都要散场了,第二天要上班上学的人家,基本上也都睡了。
走在大街上,杨叔自己走在前面,我和杨文骅出儿出儿的跟在后头,可我俩也没顾得上说话,因为我还在思考吴楠跟我说的那些话。
她说,她并不是厌恶身边有这样一个存在保护她,甚至打心眼儿里感激这位。
可正是因为它的存在,吴楠每每想到自己能听到它说话时,接下来的几天几夜都会不受控制地寻思这件事儿,慢慢地,吴楠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神经病。
这点倒是和吴宛琳早些年的经历很相似,我能理解宛琳的难处,自然也就能理解吴楠的感受。
只不过我没有太心疼她,而是更心疼宛琳。吴楠是就能听到一种声音,那狐狸还是对她好的。宛琳以前可是不管好坏、不管自己乐不乐意,都得照单全收,可想而知她当时有多么无助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