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是这样,那也没有说把自己堂口走到哪带到哪的啊!
而且我没看出来这山水画有啥特别的,虽说我现在眼力不比之前,但好歹是恢复了一点儿,不至于说看到堂单一点眉目都看不出来,哪怕它是用画代替的。
“你看那画有啥特别的吗?能感觉到有仙家吗?”我小声的问道。
“没感觉,看着就跟…哈哈哈”杨文骅立马捂住了嘴,趴在桌子上‘咯咯咯’的偷笑。
这不怪他,我也差点笑出声来,因为那位奉天仙门的老师,正在展示她的上方语,我是一点儿都听不明白,她念叨的那些音节,在我听来就是“呜哩哇啦叽里呱啦咿呼呐呼撒啦…”
拜完山水画,女人转过了身,她的目光跳过了前面几排的人,直接落在了我和杨文骅的身上,“咱们今天有两个新人,他们可能是还走出来,所以有一些不习惯,大家不要觉得他俩有不尊重啥的哈,只要能坐在这儿,那就是好的。”
这话说的我十分不舒服,的确,杨文骅是不合时宜的笑出了声,那在场这这些人一没回头看我俩,二没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咋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要我说,这个女人不仅心胸狭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