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最后一句话,我笑着关上了窗户。
“一天天的这是咋了呢?”我念叨着坐回到了凳子上,“这找上门儿的哪有正经事儿呢?”
“要我说你小子现在是飘了。”叔高祖翻着白眼说道:“你真是不当鬼不知道鬼多难,他们要是有别的道儿,那还能来找你啊?”
道理我都明白,可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儿,便顺嘴嘟囔了一句,“不是那么回事儿,咱家这鬼灯笼都挂了快一年了,这一年里也没几个来找我帮忙的。可今天呢?这么一会儿就来俩了,算上前几天那个做蛋糕的,这都仨了。”
叔高祖没吭声,杨文骅却问了句毫不沾边儿的,“王哥,你自己觉没觉着身上哪不得劲儿啊?”
“没有啊,哪都挺好的。”我直接回答道。
杨文骅又问了一句,“那精神头儿呢?有没有觉得特别困,或者特精神?”
我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啊,就是现在有点儿困,但这个点儿犯困不正常吗?你想说啥?”
“王哥。”杨文骅凑近了一点儿说道:“我记得当初张鑫、刘伟达那俩孙子要害你的时候,你就一天给人看了好几个事儿。”
说着,杨文骅来到了我的面前,“黑气还是没少,王哥,能不能是有人又要搞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