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选制度是挑选新科进士为庶吉士,到翰林院继续学习。永乐以后,凡入选庶吉士者,至翰林院庶常馆学习,司礼监月给笔墨纸砚,光禄寺供给馔食,礼部月给膏烛钞每人三锭,工部就近营造第宅居之。五日一休沐,三年考核授实职,谓之散馆。起初,庶吉士的选拔人数次数不定,少者一二人,多者五六十人,或连科屡选,或间科一选,或数科不选,或三科合选。所选之法,有另行出题考选者,有在现成廷试卷子中查取者。
弘治四年定制,令新科进士录平日所作文字十五篇以上呈送礼部,由翰林院考订。然后由内阁出题,考试于东阁,试卷与旧作之文相称则录取,每科所选不过二十人,由翰詹高资一人为教习。其后,除偶尔因特殊原因不选外,基本每科皆选,遂为常制。正统年间,开始有授科道者。后来逐渐定制,优者授编修、检讨,次者授给事中、御史。至此渐渐成为惯例,除一甲外,非庶吉士不入翰林,因为宰相基本出于翰林,故时人往往对庶吉士以储相称呼。
张璁自知自己是没有希望成为庶吉士了,但是成为观政进士也是不错的选项。谁都想和天子近一些!
想着想着就准备外出购置京师的特产,带回去给家人带点北京的特产。
但是在宫里面,朱厚照正对着又一本乞休致仕的奏章正在发呆,写这个奏本的主人的正是领后军都督府事的谭佑,爵位新宁伯,他祖上谭渊是跟随太宗皇帝“靖难”的功臣,在夹河之战战死,被追赠为奉天靖难推诚宣力武臣,特进荣禄大夫、柱国、崇敬侯,谥号“壮节”,属于“自己人”。
后来谭渊的儿子谭忠被封为新宁伯,他们家有世券,因而是世袭罔替的侯爵,与国同休。他是天顺元年六月因为他哥哥无子袭的爵,他本人是第四代,在正德四年主管五军营事。
朱厚照心里想:“年龄的确不小了,可是他走后谁可以任职后军都督府事呢?”想到此心中难免一阵唏嘘,鉴于制度的日趋完善,各类官员的关系网也编织的日益紧密,皇帝想要办成事,又离不开的他们的支持,但是向文官妥协就容易使皇权旁落。
于是乎就陷入了怪圈,英宗的王振、宪宗的汪直、本朝以刘瑾为代表的“八虎”、“三张”。也不是宦官不能依赖,而是过于依赖很容易遭到文官集团的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