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王子言提议道:“要不这样吧,关于这场战争是否要打以及如何打的奏本,由制军您独自上书给朝廷,我们就不再署名了。”
张永听后,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表示可以接受这个方案。
张嵿见此已经明白了,原来这张永是害怕到时候回到宫里不好交差。这才在这里冷嘲热讽自己。
于是也说道:“这是自然,此事既然是朝廷交给了我,我自应承担责任,岂能与你们相干。”
张永闻言便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张嵿也是无奈,不过张永既然摘了出去,自己就好布置下一步操作了。于是说道:“本督决定,暂时不打,但是手上的活却不能拉下来,传令,海道衙门汪鋐。”
汪鋐赶忙站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回应道:“下官在。”
张嵿点了点头,满意地看着他,然后发了签,郑重其事地递给了汪鋐,并严肃地说道:“从今日起,你必须要进一步加强巡逻力度,严密监视四周的情况。一旦有任何紧急情况发生,立即发出警报信号。”
汪鋐神情肃穆,双手接过令签,深深鞠了一躬,表示道:“下官领命。”
张嵿微微颔首,示意他坐下,随后转头看向另一边,叫道:“王布政使。”
王子言听到后,也迅速站了起来,应道:“下官在。”
张嵿看着眼前这位王子言,语重心长地说道:“子言兄,都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乃是重中之重,关乎我军生死存亡。你可一定要多多费心啊!”
王子言听后,心中一热,他深知自己肩负着怎样的责任和使命。他郑重地点头道:“制军放心,下官定当竭尽全力,确保粮草供应无虞!”
然后张嵿又看向张永道:“夫未战而庙算胜者,得算多也;未战而庙算不胜者,得算少也。多算胜,少算不胜,而况于无算乎!吾以此观之,胜负见矣。故而王右军曾言:夫庙算决胜,必宜审量彼我,万全而后动。自今日起,全军备战,按理说,我无权向张公公发号军令,也请京里来人多多帮忙了。”
张永道:“你们是陛下的臣子,我是陛下的奴婢,都是为了大明朝,都是为了陛下,这件事我如何计较不清?放心就是。”
打了胜仗,张永也是可以算军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