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琼也奏道:“启奏陛下,西陕、甘、宁夏,东大同、宣府、辽东乃边事之二臂,朝廷所虑者日乃潮河川、古北口。今闻贼掠甘、肃,已然撤兵,若往东行,尚未知在东处何地侵犯?臣恐鞑贼调虎离山,而我军出京,彼又来犯京师,顾彼失此。伏望陛下待其定,徐议再行。”
张仑也奏道:“潮河川距离京师不过一日,王学士,大司马所言甚是,伏望陛下三思。”
朱厚照闻言道:“那我军民岂不是白白送了性命?”
张仑道:“陛下,用兵之险,不可不慎。”
朱厚照冷笑道:“不如令京军强戒备,听征调,朕亲自率东西官厅军俱发讨贼,效太宗故事,入大漠逐虏,朕之剑未尝不利。”
王宪闻言道:“启奏陛下,太宗之时足食足兵,好将官颇多,今国库不足,粮草缺乏,士气低迷,将官又不得其人,杨一清久历陕甘尚不得防备,乃有此败,今军士玩法,不能杀贼,却可害人,届时耗费国帑,疲民劳财。伏望陛下三思。”
朱厚照闻言道:“果如大司马所言,不便出军,但京师京营既然不能用,守城也是不可了,原先北直隶马贼刘七,跃马霸州,窥视京师,朕至今不能忘, 京师重地朕值得依赖边军,此教训仍历历在目,朕还未忘,如此京师其他京军当消防五军营、东西官厅练兵。”
王琼道:“陛下所言甚当。”
徐光祚心中甚是不安,君臣之间一来一往,就敲定此事不成?练兵不仅仅是练兵,有的还是练军官。裁汰官兵,节省开支,这对于文臣来说,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