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张鹤宁看着他道,同时心中又骂道:“小混蛋,你懂个屁啊。”
“说什么我也是庆阳伯的爵位在身上。夏勋不过是个侍卫,能比得上我?”
“他比你强!小混蛋。”张鹤宁心中又骂道,接着道:“莫说闲话了,那五百顷地....”
“都好说,您帮我了我大忙,回头给你过了去,不过这桂萼真他妈混蛋,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你可别惹他,他是万岁爷看中的人。”
“我知道,不过我就是生气。”
“那药你给皇后了?”张鹤龄很明显不想在这话题上纠缠了,于是岔开了话题。
“嗯,给她了。”
“吃了?”
“不知道。”
“哦。”
“管用吗?”
“管用,我试过了。听我的没错,过继的怎么也比不上亲生的。”
“那是,您怎么不给贡给陛下?”
“我.....不敢......”
“您是他舅舅,您怕他干嘛。”
“你他妈的真喝醉了吗?他是皇帝,我不怕他?”张鹤宁心中又骂道。
这时夏臣的下人在门外道:“伯爷,您赶快回去吧,宫里来人了。”
“谁?”
“不认识,只是一个火者。”
“哦,让他等着。”
“不行。”
“咋啦?”
“乾清宫的。”
嗯?夏臣和张鹤宁闻言顿时酒就醒了一半,夏臣连忙起身道:“世伯我要走了,皇帝喊我嘞。”
“去吧,去吧,我这里有解酒药拿给你,你吃了药,清醒些。”
“多谢世伯了。”边说边往外走。
“记着我给你说的事儿。”
“知道。”
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妈的,你不也见了皇帝,就像耗子见了猫。”张鹤宁嘴上嘟囔着,“这酒喝一半不尽兴啊,找老郭去,他有好园子。”
这时夏臣那下人又进来道:“侯爷,恕小人唐突,我家庆阳伯让我来搬酒,说您许给他的。”
张鹤宁闻言心中又骂道:“真他妈土匪!”却是面带春风对着那下人道:“好说,好说。”
夏臣一路上对着那小火者问东问西,小火者只答不知道,塞钱也不接。急得是满头大汗。
待来到了乾清宫,夏臣见了皇帝,叩头便拜:“臣拜见皇帝陛下,恭请圣安。”
“起来吧。”
夏臣这才起来,见鸢儿侍立一旁,心中骂道:“贱人!”自从知道这鸢儿就是王满堂,见了她心中就骂一番。
“陛下,唤臣何事?”夏臣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