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他浑身再次恢复生人勿近的冰冷。
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当他选择接受白帝那个交易的时候，林诺的命运已经被标注好了。
无人可以更改。
……
两日后，就是封薇薇的庭审日。
林诺早上特意选了一身黑穿上，用来缅怀失去的孩子。
同时，也要给孩子讨回应有的公道。
等到了法院。
庭审现场，林诺迟迟没等到封薇薇的出现。
她心里渐渐升起不好的预感，随后这抹预感变为现实。
封薇薇姗姗来迟，随行的还有一个律师团队。
林诺很诧异，封薇薇竟然还能请得起这么多律师。
庭审开始，对方律师就递交了一系列权威机构的证明，证明她在作案时，是不具备刑事责任能力的。
而且就连她的精神分裂症也是真的。
林诺气愤极了。
她很清楚封薇薇绝对没有精神病，当时推她的时候，她是亲口承认了的。
但口说无凭，楼梯间没有监控，当时的事情，只有她们两人自己知道。
封薇薇的律师全部推翻了之前的供词，直接给封薇薇申请了无罪释放。
最后，法官已证据不足为由，宣判封薇薇无罪。
当判决出来时，林诺清楚看到封薇薇对着她露出一抹笑意，顿时，她全身都因为愤怒变得颤抖。
出了法院大门。
林诺看到封薇薇被一众律师和保镖簇拥着，往一辆库里南走去。
下秒，林诺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
男人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透着深情，小心搀扶着封薇薇。
林诺不由自主走上前，叫了声。
“林总……？”
本来她还有些不确定，等男人抬头看向她，她彻底惊到了。
竟然真是林怀瑾。
男人看着她，眼神难得有些闪躲和不自在。
“诺诺。”他习惯性在私下这么叫她。
林诺蠕动嘴唇，半晌才说出一句。
“这些律师是你的人？你为什么……”助纣为虐四个字还没说出口。
封薇薇挡在了两人中间，傲慢看向林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