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良苦笑了一下。
“我们这些做企业的，哪个是容易的？”
“哎，都是血泪！”
“这一次的来人可是旺旺集团，人家的实力，大家都清楚，如果不在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我这个嘉禾食品啊，估计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这个学校，难道要让外来的企业捐赠吗？”
秦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仿佛要把心中的焦虑都随着酒水咽下去。
渐渐地，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说话也有些含糊不清了。苏瑶在一旁看着，心中满是担忧。
好在苏瑶这个时候赶了过来。
一看到苏瑶那个担心的样子，工商局的几个人还开起了玩笑。
“秦老板，你小子眼光高啊！”
“这个女娃看起来很不错！”
苏瑶本来就是高知家庭，加上自己又是高学历，长得也还不错，站在那里自然十分夺人眼球。
秦良有些睁不开眼睛，但还是摆了摆手。
“你们可不要乱说，这是我们公司的谈判人员，现在兼职我的秘书。”
苏瑶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但她还是上前去搀扶着秦良：“秦总，你喝多了，咱该回去了。”
“回去？”
秦良看了一眼身边的领导，摆了摆手。
“酒局还没结束，我怎么能走？”
“各位领导都在呢！”
“他们不走，我怎么能走？”
张弛笑着摆了摆手。
“走走走，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
“大家都回去吧！”
秦良点了点头。
“好！”
“张局长，我说的事儿……您可要记得！”
张弛把手背在背后，并没有明确表态。
苏瑶扶着秦良走出饭店，秦良的身体有些沉重，脚步也有些踉跄。
回到家后，苏瑶细心地把秦良安置在床上，自己则在一旁静静地守着，一夜没睡。
第二天，秦良在一阵头痛中缓缓醒来。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苏瑶静静地坐在床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是一夜没睡。
秦良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一旁的大哥大铃声急促地响起。
他接起电话，听筒那边传来了一个激动的声音：“秦总，有消息了。”
“今天一大早，工商局抽检，旺旺集团的产品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