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风真的敢过来,他倒是为难了,他带兵过来,无非是想吓唬、吓唬一下叶风,真要在明面上去攻击朝廷新封的东海伯,他还真没有那个胆量,此举他只是想落一下叶风的面子,让叶风绕道而行,如果叶风真的过来,他反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大人,不如趁叶风现在立足未稳,我带弟兄们一拥而上,趁乱杀了此子,为两位公子报仇。”刘泽清身边一名亲信将领,拉了拉胯下战马,有些跃跃欲试。
“先等等,你看叶风的亲卫,都将火枪握在手中了,恐怕对我们也是有防患的。”
“对方不过七八十骑,他们手中几十只火枪,一轮也就能打伤我们十几名弟兄,我们这千余人都是骑兵,拼着受些损失,一轮冲锋就能将这些人踏成肉泥。”
“不可鲁莽,叶风的火器射程远,现在他们已做好了准备,在我们骑兵刚开始冲锋时,就会攻击我们,而且他们几十人都利用地势,列了防御阵形,一旦让叶风逃脱了,可是后患无穷。”其实刘泽清还是没有下定决心,是否将叶风截杀在此。
“大人,我们这次带来的都是老弟兄,绝不会走露风声,不可再犹豫,机不可失。”那名将领仍有些不死心的劝道。
刘泽清正在举棋不定之时,叶风带着马队,列着整齐的阵形,布好了防御,赵山河这才单马上前,到了通州大营兵的近前大声道:“东海伯有请刘泽清总兵大人上前一叙。”
刘泽清听到对方的喊话,也想见见叶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竟能将让人闻风丧胆的清军,打的是望风而逃。一提马缰,在十几名亲兵护卫下,从队伍中间纵马到了前面,此时叶风也在十来名警卫的护卫来到了队伍前。
刘泽清见面前七、八十步外,一名二十左右的青年,身着伯爵服饰,端坐在一匹火红的战马上,一手拉着马缰,一手扶着腰间宝刀,正笑眯眯的盯着自己看,刘泽清无奈只得先行拱手施礼:“下官通州总兵刘泽清见过东海伯,下官在此练兵,不想挡住了伯爷的去路,还请见谅。”
叶风也是一拱手:“刘总镇,你我同朝为官,不必多礼,本伯要赶回浮山,途经此处,还请总镇大人行个方便,让开道路。”
刘泽清不愧是老江湖,听到叶风如此说,立即道:“东海伯到此,下官本应立即让开道路,只是军令已下达,队伍正在展开训练,一时无法让开,不如请东海伯到通州军营一叙,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多谢刘大人好意,只是本伯有要事在身,急需赶回浮山,还请总镇大人行个方便。”
“还是请到军营一叙吧,去岁京畿一战,东海伯阵暂建虏六千余级,今年又在鲜国擒获了叛逆尚可喜,觉得帝心,正是我辈之楷模,下官当向伯爷当面请教,还请伯爷赏脸到营中一叙,如伯爷就这么走了,不免会有人说我刘泽清不懂礼节。”
“哦,看来刘大人是不想让本伯过去了?本伯可是奉了兵部军令,急需回浮山。”叶风冷冷的道。
见刘泽清堵着道路就是不让开,叶风已准备下令对刘泽清发起进攻,他有把握以现在的距离和局面,以特战队的战力,又是出其不意,肯定能将刘泽清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