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柳沉鱼跟他不会是那样的关系,但是他听不得有人那样觊觎她。
柳沉鱼摸了摸手下硬茬茬的头发,温声道:“你这么信任我,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她其实也没想到,秦淮瑾居然如此相信她,连怀疑都没有一丝。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打了个突。
不为别的,实在是她的经验着实有些丰富,毕竟几个男朋友也是交过的,各种小教学片子也看过不少。
跟秦淮瑾这种老派人还是很不同的。
两人纠缠的时候,开始的时候都是她引着这人,不过他的学习能力也太强了,短短时间过去,她竟不是他的对手了。
但是她还是不能解释清楚,她这辈子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是如何懂得这么多的。
她没有想过隐瞒,生活中一点一滴都能看出来,秦淮瑾看着大大咧咧,但实际心细如发,兴许早就知道了。
只是他不问,她也就不说。
“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秦淮瑾抱进柳沉鱼,声音闷闷的。
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大傻丫头,他要是不看着点儿,都不知道会不会被别人抽筋扒皮做研究去了。
柳沉鱼抱着他的脑袋笑笑。
“你还没说是不是你呢?”
秦淮瑾摇摇头,“我没有这么无聊。”那样作风不正的人,不止跟陈梦一个,当初调查出来的就不止陈梦。
所以他直接放任了。
夜路走多了总能遇见鬼,老话还是有些道理的,秦淮瑾是最沉得住气的猎手。
这跟柳沉鱼想得差不多,秦淮瑾就算想给孩子们出气,也只会针对陈梦。
那个男人不是决定性因素,没有这个还有另一个,主要因素是陈梦。
“你说会不会是那边儿?”
柳沉鱼虽然只见了秦垚一次,但也清楚那人温文尔雅面具下的睚眦必报,小儿子在陈梦身上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陈梦还有心情求秦淮瑾给那个男人安排工作,还不如担心担心自己,没准下一个就是她了。
秦淮瑾点点头没说话,那边儿用的手段不可能是阴私手段,那个男人的把柄太过明显。
如果他作风做人都没问题,秦家也不会去对一个普通人出手。
“你起来点儿成么,真的很沉哎阿瑾。”柳沉鱼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她脚还在水盆子里呢,他就不怕一脚踩进去?
秦淮瑾素了好久,从去京城开始,两人就没有好好亲热过,回来之后她又生病,他更是没有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