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去后把身上的薄棉袄脱掉,又冲了杯蜂蜜柠檬水,然后看向房车,里边堆的乱七八糟,连过道都占满了。
她看着好几个大包袱,认命的叹了口气。
拿出一条大麻袋,把弟弟那两袋子东西全部往里塞。
装完她还跳上去使劲往下踩了踩,直到把把东西采瓷实,压缩成一大袋麻她才下来,找了根大号针穿上线把麻袋口缝好。
接着是自己买的东西,把需要放在明面上的整理了一遍,确认一辆自行车能驮完,她才罢手。
接着,她看向那两辆自行车,自行车六七成新,估计两辆车在黑市能卖100块。
不过肯定不能在这个县城卖,想到之后要去父母那,她打算看望父母时找机会卖掉。
接着把几人兜里的东西拿出来翻看,一包抽了一半的营烟,半盒火柴,一把打磨的十分锋利的刮胡刀。
三个人身上共计17块3毛8分钱,二斤半粮票,一张酒票。
她从二流子手腕上卸下的手表是丹东生产的孔雀牌手表,八成新,估计能卖70块钱左右,她看过战利品后表示很满意。
收拾了人渣,还得了一笔财,不错不错,正当她准备把这些东西收起来时,想起书里一个案件。
那是原身怀孕两个月时听说的,她们公社两个女知青去县城,当天回来的晚,结果在半路上被人糟蹋不说还割喉了。
据说现场非常惨烈,两个知青被割断颈动脉致死,并且死不瞑目,直到原身去世都没听说抓住凶手。
许茉莉看着那把冒着寒光的刮胡刀发散思维,会不会是这个几个人干的?要不要报公安?
不过转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的膝盖骨粉碎性骨折,还是听天由命去吧。
想到这里,她果断把东西收起来。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没什么好纠结的。
收了东西她看了眼时间,进来半小时了,她穿好衣服出了房车。
班车早已走远,路上也没人经过,她走到路上拿出自行车,把自己包裹好后骑上车飞快往回赶。
她出来时留下的食物有限,现在已是下午2点,她得赶紧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