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缯手中拿着托盘,托盘之中放着两只漆器木碗。
其中一只漆器木碗中放着石蜜,就是棕褐色冰糖。
“阿郎,你的病虽然好了点。继续吃药,巩固一下身体。”
徐缯将汤药托盘放在案几上,徐缯端着漆器木碗走到他面前。
徐缯跪坐在地上,左手托着木碗,右手拿着木汤匙。
“我自己来吧。”
刘章轻轻地端起漆器木碗,闻到了浓浓药味。
只是浅尝了一口,汤药真的苦啊!
徐缯很清楚在汤药里放糖,会影响到汤药的药效。
徐缯并没有立刻起来,徐缯挺直身跪坐在地上。
“你起来吧。”
看着徐缯跪坐在自己面前,还真有点不习惯。
手中端着漆器木碗的汤药喝了几口,看着盛汤药的容器也是如此精致。
自己也知道良药苦口,在二十二世纪,生病了都很少喝汤药。
喝了一大口,真的好苦,还是忍着苦味喝下去。
“阿郎,一定要把药喝完,忍一忍就好了。”
徐缯监督他把药喝完,这是郑瑢吩咐的。
“让我缓缓,我会喝完的。”
药也太苦了,先缓缓再喝剩下的。
仔细打量着徐缯,徐缯长得确实很漂亮。
徐缯身材好得无可挑剔,徐缯的肌肤很白。
徐缯看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徐缯没有丝毫的气恼。
徐缯芳龄十六,徐缯自从入红侯府那一天开始。
成为服侍刘章的婢女,徐缯服侍他也有三年了。
越看徐缯越喜欢,决定纳徐缯为妾。
“缯儿,等两年后。我纳你为妾,你可愿意?”
刘章轻声问徐缯,如果她不愿意,也不强求。
“阿郎,我是匈奴人,夫人不会同意的。”徐缯小声说着。
徐缯也了解了汉朝的规矩,贵族是不会纳其他民族女子为妾。
更不愿意让其他民族女子为其生下后代,徐缯的神色依旧很平静。
徐缯喜静不争,也不喜欢耍心机,更不想主动高攀。
主人怎么安排她,她就听主人的。
过了片刻,刘章把剩下的汤药喝完了。
药的苦味一直在口中回味,这让他感到好难受。
徐缯将漆器木碗接过来,徐缯递给了他一碗石蜜。
刘章拿起碗中一块石蜜,目不转睛地看着徐缯。
“来,吃一块石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