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
“嘤嘤嘤……我死得好冤屈，我都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怎么会早早就死了呢？我可怜的孩子呀！有谁能去照顾他？”
“别哭了，都成鬼了还哭啥？你这就是阳寿尽了……”
问询还在继续，方玉莹已经有点明白自己的处境了，原来自己是死了。
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居然是一身孝服，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方玉莹，现在轮到你交代罪行。”很快就轮到了自己，方玉莹决定好好表现，争取八折减刑。
“把你做过的坏事交代一下吧！”
“我小的时候，邻居家的女孩子穿了一件漂亮的花衣裳，我就把他推下的水塘。
她被救上来之后就发起了高烧，我爸知道了之后给了我一顿大巴掌。这件事都得到了惩罚还算不算？”
“做过的坏事都算，都要说。”
“我的这个大学不是自己考的，是家里找人用我的名字考上的。”
陈曦和楚轩对视了一眼，还有意外的收获呢？
“你这个问题有点严重，你要承受改变他人命运的因果。”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啊，那我要怎么办？我都交代了，能不能给我打八折？”
“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