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允头都没回,“我可没说什么。”
语气中尽是愉悦。
胡映雪恨恨地咬牙,追上去。
可恶的暧昧对象,她也想谈恋爱,上天啊,赐她一个男朋友吧,她愿用一次期末挂科来换。
胡映雪这也属于比较狠的誓言了,毕竟对于大学生来说挂科可能是他们最严重的事了。
散发着香味的火锅店一眼望去基本上坐满了人,偶尔空出来的桌子要不了几分钟就会被服务员引来的顾客填满。
穿着统一着装的服务员穿梭其中为顾客送上刚点的菜和饮料,锅里咕噜咕噜滚着的汤底不断翻涌。
这番“盛景”她们早就有所预料,早在乘车的时候肖则名就在手机上提前预订好了,她们下车又逛了一会,这会过来刚刚好。
服务员将她们带到一张空桌上,递上一张纸质菜单和笔便离开了。
四个人将那张纸质菜单相互传阅,各自点上自己想要下到火锅里的菜。
按了按桌边的铃把菜单交还给服务员。
胡映雪神神秘秘地招手示意她们过来,她们三个人面面相觑一眼,以为胡映雪有什么不太方便的事要说,三个脑袋凑过去。
“你们要喝酒吗?”
嘁,她们还以为什么事呢。
肖则名一手按在胡映雪的肩上,忍住骂人的想法扯出一抹笑,阴恻恻道:“这种事下次请麻烦你大大方方说,我们已经成年了。”
肖则名在家常年帮着家里的母亲做一些琐事,力气比平常女生大,这会按着胡映雪的肩膀,她连动都不能动。
胡映雪讪笑,“知道了知道了。”
肖则名松开她,胡映雪抬手揉了揉肩膀,嘀咕着“手劲真大”。
揉完她放下手,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地看着孟允许倾人肖则名三人,“所以要试试吗?”
许倾人摆手,“我就不喝了,酒不够烈没意思。”
她有一个堂爷爷是个酿酒师,与爷爷的斯文不同他整个人总是不修边幅,每回来找爷爷总是带着一坛子酒。
堂爷爷和爷爷交情深,总是来家里,他就像她的另一个爷爷。
爷爷教她琴棋书画,堂爷爷就教她品酒玩游戏,混不吝的堂爷爷从她五岁开始就拿着筷子沾一筷子酒放到她嘴边逗她。
初次尝到筷子上辛辣的酒味就把她给弄哭了,之后爷爷明令禁止堂爷爷喂她酒,堂爷爷当着爷爷的面应得好好的,转头爷爷不在他该怎么逗她还是怎么逗她。
以至于许倾人小小年纪喝酒史就长达十几年,甚至喝的酒比男生还烈。
这回轮到孟允胡映雪肖则名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许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