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前在湘江省的一个落后村落,当时火葬的习俗还未传入大山。人死之后,需要经过三天的守孝,再进入土葬。
而那三天的时间里,白日各方亲朋前来祭奠,夜晚则是需要家属进行守夜。
某一日的某一村,家中一个长者不幸去世,由于死者岁数颇高,便是喜丧。
到了夜里家属守夜。由于湘江省到了夏日气候潮湿闷热,各方亲朋又害怕家属独自一人守夜会有倦怠。便提议一齐搓一夜麻将。
起初都一切正常。可到了后半夜,家属总觉得后背发痒。湘江多蚊虫,就算抓挠也无济于事。
但牌局正在继续,加上家属的牌瘾极大。于是懒得动身去拿花露水或者风油精之类。便用了一招土办法。
将吐沫吐在指尖,不断地摩擦后背瘙痒的位置。立竿见影的感觉自己后背瘙痒有所缓解,可也只是一时。
于是他一晚上便在牌桌上不断重复着这种操作。
终于天明,几人将昨晚牌局的账目算好之后。众人皆是站起来共同伸了个懒腰。
在一侧的牌友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指着家属身后的地板,惊得说话都哆嗦。
其余三人顺着牌友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条通体黝黑,湘江省独有的异蛇,正爬在地上,一动未动,已经死去。
异蛇的尸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显然是中毒而亡。”
许苗妙到底也是用毒之人,连忙反应了过来:
“是口水?那人的口水毒死了毒蛇?”
唐翦微微点头:
“然也!人的口水于异蛇而言是剧毒。同样异蛇的剧毒于它自己而言,也类似于我们的口水。你不妨设想一下,要是人没了口水,那是否我们所吃的食物、或者饮品,这些本身无毒的东西,就皆是剧毒?”
许苗妙仅仅只是思考了两秒钟,瞪大了眼睛抬手指向那虎蛟道:
“所以,你的刀口里面放的根本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解药?”
唐翦“戚”了一声:
“悟性还不错!”
当唐翦一副高手风范想要再指点两句的时候,突然觉得身体一震剧烈晃动。
回头看着自己所挂的船帆居然断裂开来,低头望去。
那马志军双手抱着帆柱,直接将其折断。
“你个蠢和尚,老子还在上面呢!”
唐翦无奈,直接收回了牵制住虎蛟的十根钢线,再是射向船屋顶部的雷达,荡着飘走。
而脱离了束缚的虎蛟,此刻也知晓厉害。连忙一个鱼跃,一头扎入海中,就想着向深海里躲去。
李正英早已蓄势待发的一指如海,脚下水龙如有生命般冲向那想要遁逃的虎蛟。
两者冲撞下,虎蛟的身形被震的节节败退。
顿时一根断裂的帆柱插入海中,众人只看着马志军双臂隆起的肱二头肌就像快要爆炸的气球。
“起!”
那体重目测超过上百吨的海中巨兽竟然被那和尚生生挑起,而马志军所踩的渔船此刻甲板已然全部没入海中。
徐娇看准机会,一个闪回。整个人化作一道光,出现在了虎蛟的鱼肚下方。
“千军破!”
徐娇身在下方,双手马朔顺着上方用力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