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雷!!!!!!!!!!!有人吃手抓饭,小心,弟弟上桌了,我靠啊真的很雷哥哥们别看了要不,要不跳过吧,诶呀我服了好雷】
陈嘉沐在宫外奔波了一天,早就困得头昏眼花,躺了一会就没了意识,睡过去了。
陈清煜却睡不着。
他本就是被人迷晕后扔在宫道上的,身上还残留着药劲,除了没知觉的一条腿外,浑身上下没有不痛的地方。
他握着陈嘉沐的手发呆。迷药让他的脑子钝起来,无论想什么,都像是从红布铺着的桌台上抓周似的,皆是串联不起来的单独物件。
他的皇姐,似乎对他太纵容了些。
谈起一桩命案,就像在说晚上吃了什么一样简单,他自以为重要的问题,在她眼里也只不过是“姐姐我明天还想吃这个”。
姐姐。
只要他这样叫,她的忍耐似乎就是无限度的。
什么都能理解,什么都能原谅,什么都能让步。
她是个溺爱弟弟的坏姐姐。
陈清煜靠得离她更近一些。
陈嘉沐的外衣是浴后随意披的,侧躺着,抹胸勒着的肉软而饱满,从衣边溢出来,陈清煜的小指勾着她挡在胸前的手,手背贴在他姐姐软香的怀中,指甲是雪中埋的一颗红小的樱桃。
他盯着陈嘉沐的指甲看。
她睡得很熟,而且不易醒,上回他在宫外摸她的脖子,第二天也像无事发生。
陈清煜凑过去亲她的指尖。用牙齿轻轻咬,就像叼着一小颗饱满红润的荔枝,外皮是苦的,肉是软甜。
他甚至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
他并非在姐姐的怀中,而是诞下他的生母,他应该变回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迷茫地用抓取感受世界。
只有摸得到看得见的才是真实。
比如他口中含着的指,他手臂搂紧的姐姐的腰身。
陈嘉沐没醒,任由他抱着,手腕贴着陈清煜的鼻梁,被他用脸蹭过,又去寻她柔软的胸膛。
陈嘉沐的身体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