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妆?
显金愣了愣,随即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锁儿的脑袋,声音平缓,“你见过财神爷成亲的?”
心动可以有很多瞬。
但在这个时代,她好像,没有办法遇到正确的一瓢饮了。
心动之后,伴随的失望更加伤神。
好像前世的那颗心脏,在房颤仪的大力作用下,峰值升到了顶巅,给躯体带来奔涌的血液与肾上腺素,但总会随着规则...
是的。
又是那该死的规则。
但总会随着规则,峰值回平,当时的悸动被平静与旁观无情取代。
一颗心,向上,又向下。
这种感觉,不太妙。
显金死过一次,自问待人待物豁达大度,绝不内耗,只会耗人,对于这种无限消耗她热情却终究无果的东西,只能送之四个字——“敬而远之”。
......
虽然贺总身边的第一秘陷入甜甜的恋爱,但是还保持着工作上的高效和清醒。
从给显金安排的行程就可以看出来。
“...午时三刻看望乔山长,未时一刻前往务虚堂召集商会,未时三刻与恒溪至龙川溪寻甄三郎饮茶,申时一刻至陈宅陪瞿老夫人用饭,申时三刻至乔宅巡查营造施工进度...”
显金坐在骡车里,摇摇晃晃看行程。
一直给她安排亥时三刻(晚上二十三点)。
亥时三刻,她还不能睡。
她得给以锁儿为首的漪院小丫头们开个短会。
真是歹毒的安排。
显金透过门帘看了眼屁股一翘一翘的骡子,再低头看了看这份行程书。
好家伙。
她比骡子还忙。
“亲爱的锁儿,你这个安排,我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呀。”显金开口。
锁儿指头一点,“就是现在呀!”
“现在您就可以闭上眼睛,稍稍休息片刻,咱们去务虚堂要小半柱香的时间呢!”
显金:...
伸手拿过骡车里的茶盏,啜了一口。
显金瞳孔震惊,“你是放了多少枸杞!?”
跟枸杞开会似的!